临沅

可以叫我圆子,写文随缘填坑,画画摸鱼
爬墙极快,填坑随缘。
主吃安雷不拆不逆!其它要是产的好吃也吃23333,欢迎交流脑洞!

【卡埃】巷年

    N久以前晚上激情脑了一波民国pa
  (可能会穿插原作)所以我到底在写什么       (被打)
    军阀卡×混混埃
    ooc预警!极大可能是刀(怎么肥四你不是小甜饼爱好者吗)
   还是熟悉的,随缘填坑(顶锅盖躲角落)

  埃米遇到卡米尔是在一个深夜,那天恰好下着小雨,不用打伞却又让人忽视不了它的存在。绵绵密密,扰的让人莫名心烦。一如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,埃米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。
 
  这个人一身暗绿色军装,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,雨夜湿漉漉的空气里隐约飘着血腥气。肩上的几颗星星却闪闪发亮,折射出冰凉的光。嚯,敢情是哪个大官遭到暗杀了?埃米有些害怕,但想想在歌舞厅工作的姐姐,还是一咬牙,小心靠近那个军人。
 
  一边靠近一边小心斟酌着用词说着:“这位……军爷,需要搭把手吗?”听到他的话,坐在地上的人动了动,抬起头来看他。许是被血呛到喉管,声音喑哑“不必。”埃米被他隐藏在碎发后深蓝的眸吸引了一下,听那人拒绝本想转身当作从未见过,闻到愈演愈烈的血腥味却诡异的生出救人的心思。
 
  见鬼了,埃米心中低估着,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看脸的人?虽然雨幕足够朦胧,但是埃米和那人的距离也足够他看清眼前的人有一张俊秀的脸,只是面色冰凉。许是看出埃米并无恶意,那人并没有反抗,只是埃米架起他时,看到那人仍面无表情的脸,突然想到,也许是他太过弱小,在那人眼里根本没有威胁才没有反应。
 
  埃米将人扛起才发现眼前的军官,真的很高,埃米用头上的呆毛丈量,估算这位军爷大概有一米八了吧。一米六的埃米吃力的调整位置好方便把人救回去,调整了半天但出于太矮还是很苦恼,他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,重伤的军官自己调整了过来。埃米莫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架着人闷头冲回了家。

  这个点,他的姐姐艾比正在歌舞厅做工,故而家里一个人也没有,不过这样也省去了解释的必要。埃米暗暗吐了口气,将身上的人小心的扶到凳子上,不是他小气,那位军官身上都是雨水,黑色的碎发也无力的搭在微闭的眼睛上,紧抿的唇因为伤和雨水而变得苍白。但就算如此,埃米还是觉得眼前的人很危险,这是他常年在街头小巷里混迹的直觉。

 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几声低咳打断了思绪,埃米才晃过神来,自己居然盯着这个危险人物发呆了这么久。
 
  坐在椅子上的军官有些艰难的抬起头,先前整齐的军帽早在埃米吃力的拖回来时歪到了一边,露出大半湿漉漉的黑发和苍白的肌肤。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埃米“衣服,水。”埃米诡异的理解了他的意思,转头去烧了热水,给他拿了件干燥的衣服。

  见军官还是盯着他,埃米头上的呆毛有些不安的晃悠了一下,胡乱猜测了一下,埃米迟疑的开口:“……我帮您擦一下身子?”年轻的军官收回了视线,苍白的手掏出枪转了转,黑洞洞的枪口折射出冰冷的光,直刺进埃米眼中“不必,我自己来,你出去吧。”

  埃米吓出一身冷汗,他知道那位军官转枪应该是威胁他不要泄露消息,还可能有点洁癖。虽然虚弱的军官没有露出一点杀气,但埃米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试图忤逆和惹怒眼前的人。
 
  埃米轻轻关上木门,靠在屋檐下的一角,稍大声点的朝屋内喊:“东西我都放屋里了,我就在门口,军爷有事叫我。”

  军官并没有回他的意思,埃米紧贴着墙壁望着暗沉的雨幕发呆,胡乱猜测着那位危险的军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透过窗户纸闪烁的烛光照入雨幕,隐约伴随着几声水声传入他的耳中。埃米继续发呆了一会,直到屋内传来依旧喑哑的声音:“进来。”他回过神来,推开那扇破旧的门,看到了很久以后都留在记忆里的画面。
 
  皮肤略微苍白的男子穿着宽松的布衣安静的坐在床边,手上拿着一张图纸。那双暗蓝的眼此刻低沉下来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东西,那头黑发还是湿漉漉的,明灭的烛火映着他的脸,埃米发誓,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了。
 
  不是因为军官五官的精致,也不是因为那双相似的蓝眸,而是一种感觉。似乎很久以前,他们也曾相遇,埃米一晃神,眼前陌生的军官和一道模糊的身影重叠在一起,扬起一阵刺目的红色。
 
  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,那位军官转过身来,眼中没有任何情绪,但埃米警觉的感觉他在……不悦。一瞬间强大的求生欲使埃米常年混迹的狗腿技能发动,他嘿嘿一笑,一边端起用完的热水盆一边说道:“军爷莫恼,刚刚只是被烛火晃了眼睛想起了些事罢了。这个地方很安全,您尽管放心!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民。”

  感觉到年轻的军官已经没有危险的感觉,埃米心中舒了口气,端着盆出了这个今夜危险的房,出了房门埃米不忘用脚轻轻带上了门,背着光的军官在他眼前缓缓消失,一如他们既定的命运。

  第二天一早,埃米被刺眼的阳光照醒,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,过了一会又突然坐起,抓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,“完了完了,忘了还有那位军爷了!”
 
  当埃米速度奔到屋前时,半敞的门却在无情的嘲笑他的无用功。走了啊……埃米略有些失落的垂下头,那他昨天晚上累死累活图的啥啊?!真因为那军官长得好看?屁!长得好看能让他和姐姐衣食无忧吗?亏了亏了,埃米心中疯狂扼腕。“咣——”一阵疼痛将埃米从小心思里唤出来
 
  “嘿!衰仔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!”是他在歌舞厅工作的姐姐回来了,染的火红的头发跟着主人的动作神气的甩着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“跟你说啊——”艾比故作神秘的靠近埃米的耳边,“昨天晚上姐钓到了条大鱼!”,说着艾比的手还比划了下。

  埃米嘿嘿一笑,艾比惯会夸大,她说的话只能听一半,当然他不会拆姐姐的台。于是语气平板的感叹:“不愧是姐姐。”

  艾米看他样子就知道他在敷衍,暗骂一声臭小子,随即一甩马尾,得意的说:“知道你不信,但昨晚啊……”艾米小心的左右看了下,发现没人便继续说道“昨晚……来的是西南的那位副官。”

  埃米这下是真的惊到了,西南的那位是半年前来到他们这里的,虽说来了半年,却没有人见过那位,与他低调的样貌相比,他的雷霆手段却是赫赫有名,出了名的冷酷无情,杀人都是斩草除根一个活口不留。这样“神奇”的人物,哪怕是他的副官,突然出现在歌舞门,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。

  埃米有限的脑容量想不出来,索性不再去想。看到他思索的表情,艾米尾巴都要翘上天,在破败的院落里宛如一只欢快的蝴蝶四处飞舞。“昨天姐妹们都拿到了相当可观的报酬呢,衰仔!我们可以吃肉了!”听到可以吃肉,埃米的眼睛也亮了起来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诸脑后,拿着钱袋跑的飞快“今天我做顿好的!”

 

  不要问我为什么卡在了这里(因为懒)下次更新估计有点久,最近在忙手书和画游戏cg,拖更见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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